Capital inflows, issuance volume, and trading volume all reached historical highs – ETFs continue to sweep the U.S. market

美国 ETF 行业在 2025 年创下前所未有的三重纪录，资金流入、新产品发行数量和交易量全部刷新历史最高水平，这一万亿美元级别的资金狂潮正推动着规模达 13 万亿美元的美国 ETF 市场进入全新发展阶段。

周三，据彭博数据显示，美国上市 ETF 今年迄今已吸引 1.4 万亿美元资金流入，打破去年创下的年度流入纪录。同时，超过 1000 只新产品进入市场，创下历史新高。ETF 市场交易量同样创下年度新纪录。

这一"完美表现"引发市场对 ETF 热潮可持续性的担忧。彭博智库高级 ETF 分析师 Eric Balchunas 表示，考虑到今年 ETF 表现过于完美，投资者应为明年可能出现的市场调整做好准备。

上一次三项指标同时创纪录是在 2021 年，次年风险资产大幅下挫，标普 500 指数暴跌 19%。

万亿美元资金推动行业狂飙突进

据彭博智库数据，美国上市 ETF 今年以每日约 50 亿美元的速度吸引新资金，低成本指数追踪基金吸纳了大部分资金。主动管理产品持续扩大市场份额，占整个行业资金流入的 30% 以上，占新发行产品的约 84%。

标普 500 指数连续第三年取得两位数涨幅为 ETF 增长提供助力，尽管该基准指数自 10 月以来大致在区间内震荡，受到华尔街对科技巨头在人工智能领域大规模资本支出的质疑，以及美联储未来降息计划不确定性的冲击。

Strategas 高级 ETF 策略师 Todd Sohn 预计，虽然可能在未来几年内不会再次实现"三冠王"，但资金流入和交易量仍将持续创纪录。他认为发行数量是最棘手的部分，更依赖于市场周期，更严峻的股市环境可能意味着产品活动减少。

杠杆单股 ETF 热潮暗藏风险

杠杆单股 ETF 在过去几年中爆炸式增长，基于期权的基金占今年发行量的 40%。尽管这些基金的内在波动性拖累往往会侵蚀长期表现，零售投资者仍大量涌向这些高风险产品。

2025 年单股 ETF 领域出现一些裂痕。AMD 股价 10 月份大幅上涨，导致在欧洲上市的 GraniteShares 3 倍做空 AMD 交易所交易产品终止，该产品旨在提供该股票三倍反向表现。虽然美国目前仅允许单只股票基金两倍杠杆，但特别动荡的市场可能同样对这些产品构成考验。

TMX VettaFi 的 Roxanna Islam 表示，任何波折都不会阻止整体趋势，只会放缓发展速度。她认为在未来几年内，该行业可能会足够成熟，增长率会放缓并趋于平稳，但无论净流入如何，创新都将持续。

双重股份类别成市场变数

ETF 行业明年的潜在变数是双重股份类别的推出。美国证监会已批准包括 Dimensional Fund Advisors、贝莱德和富达在内的数十家资产管理公司，允许其将 ETF 作为现有共同基金的股份类别，这一基金蓝图理论上可将 ETF 的税收优势映射到价值数万亿美元的共同基金资产上。

虽然这可能导致新上市和流入的浪潮，但多重股份类别的推出引发诸多担忧。摩根大通 5 月份报告认为，推出成功的 ETF 策略"不仅仅是向现有共同基金添加股份类别并期望其获得资产那么简单"。加拿大皇家银行资本市场警告称，大量新基金可能会让资源"有限"的做市商承受压力。

Balchunas 指出，ETF 股份类别的投资者可能会感受到来自共同基金"税收传染"的压力。在大规模资金流出情况下，所有基金股份类别都将面临资本收益分配冲击。他将 ETF 行业比作"人们从四面八方推挤的帐篷"，推挤得越多，出现破损的可能性就越大。